经济纵横2011年第l期碳交易市场走势与欧盟碳金融全球化战略研究杨 志，陈 波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100872摘要本文分析了碳交易市场中配额交易系统与减排量交易系统的关系，指出了碳交易市场内在的发展动力扣逻辑。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未来全球碳交易市场相互连接的可能性及形态。同时，对欧盟碳交易系统的全球化战略进行了剖析，进一步论证了碳史易市场潜在的发展趋势和未来形态。关t词蒜交易；殴蔓；气餐变化；低碳；碳金融中田分娄号Fll2 2文献标识码文章鳙号10昕一7685I 20lIoI一0025一05环境金融产品在欧美国家已有多年的发展。其中．最值得关注的业务包括两方面一是天气衍生品业务；二是排污权交易。天气衍生品的主要功能是为实体企业提供应对恶劣天气或灾难的风险控制工具。尤其在北美，龙卷风等自然灾害影响较大，经常会对农业生产造成严重威胁，巨灾保险、债券等天气衍生品因而在美国格外受欢迎。排污权交易起源于美国为治理二氧化硫所实行的“泡泡政策”．即在划定的拖抱区域内限制二氧化硫排放上限，井以排污权的形式分配给排污企业．同时允许企业之间相互买卖。这两大业务构成了上个世纪舌i十年环境金融市场的主体。进人2l世纪后，随着气候的蹙化，全球环境问题成为关注的热点．与二氧化碳cO。排放以下简称“碳排放”相关的金融产品血相继出现。碳排放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可通过监测、计算、核查等步骤将不同行业的企业排放量化为统一的cO当量，这就为以碳排放权为核心的金融产品的设计提供了可操作的技术基础和丰富的想象空间。像排污权的交易可减少排污成本、降低排污风险一样．碳排放权的交易也可借助市场经济内生力量促进节能减排，以降低气候变化给全世界带束的风险、到2005年，随着京都议定书三个机制的实施，特别是清洁发展机制“下简称cDM的实施，借助碳交易来应对气候变化风险越来越被世界各国所重视。气候变化带来的风险可分为两种．I第一种是气候变化对敏感行业产生的实际风险，如，恶劣天气导致农业减产、降水量变化对水力发电量的影响等。另外，由于潜在的气＆奉文受到0009年度教育鄙人文社奇科学研竞规划基仝日目“中目碳交易市*的现状、月题厦对策研完基于日络经湃学税自”批准号∞Ⅵ7∞193的支持。啦*目■210l一11一∞镕膏蒋升栖惠，中日民太学弁学院掀、固B学％苏州研究R党委副书记兼副％长、气慢变化与低碹经济研究所女贵人。万方数据经济纵横2叭1年第l期候变化威胁世会给实体企业的经营带米蜓多的水确定性凶素，这便引发保险公司、银行盟投资公r目的坪“o模式、第．种址来自于全球碳交易市场的风险一方面，碳价格信号的形成增加丁高能耗行业的乍广成本； 打I酊．碳交姊市场使宴体余、№被巫多地辣露于金融市场，经营风险陡然增加。此外，国际贸易中形形色色的碳壁毫也是前吲际社会淡沧的热点。一、碳交易市场中配额交易与减排量交易的内在关系殛定价机制为应对‘t候坐化风险．I止拌备l曩哦的经济体扫向骶碳模式转型的过程t{t会以两种方式进行推动。一种是。迫式，通过强制性的碳排放权配额米迫使企业做出战略州整．由此产生碳交易的强制配额市场；H种址诱导式．通过支持减排项Lf米鼓励其悼领域的技术创新干应j}J．山此户‘E碳交易的自由减排艟巾场从这陌娄碳交易市场埘实体经济产牛的救J节看，配额交易更适合碱排成本较低、自我调整能力较强，可彳J；快适应减捌要求的删放宴体．通常这些寅体集巾任工业、交通、能源等部门；而其他一些适J枉能力差的行业，型需要额外的资金支持米推动娥排的实施，这些行业如林业、农业等通常排放分散，减排障碍较大，减排动力不足，适合应崩碱排量变易机制、从这两类市场满足市场需求的情况看．它们有很强的互补性|jf『者保证r娥率，InJ后者在支持uI持续发展方面具有极大的潜力。因此，大多数配额交驺系统部会允许使用一定限额的碱排艟指标。减排苗指标是一个缓冲器，芷可以调节由配额供求失衡所带来的价格失灵的风险这限额虽然很少．但对眦额交易系统的止常运行至盖前耍。另外．对于碳交易市场来说，价格过高或过低都是致命的．特别是当配额交易系统自我封|j1的时候，市场失灵都极易发生。凼此，如果将配额交易系统。j其他的减排址市场在一定程度上连接起来，能适当地输出风险．提高系统的稳定性，LE是由于日C额交易偏好于减排效率、减排址交易偏好于碱排质量，所以这阿种方式的结合．可有效地提高碳交易市场的稳定性和适麻能力。因此，对于任何一个愿意承担减排责任的经济体，尤其足庞大的经济体米蜕，这悄类交与}市场发挥的功能都要利用，并且要尽世促使它们恰当地结合起米，以便n更多方面抖1巨补充碳商品足-种虚拟产品，它的制造过秤小常特殊，成本无法事先确定，R有在完全竞争的市场条忭下，通过场内交易的打武米定价。但配额市场是牡于强制配颛产生的rH场，1；是完全自由的市场。每个配额交易系统都会产生一个价格，这个价格‘j本闻的减排成本直接相关，代表了一个国家或地区愿意购买的外部减排指标的蛀高出价．所以各图的削额价格通常u三是小『司的。由此．碳减排辅的定价便存在着困难。主流的定价方式像cIM一样参考欧盟温室气体排放交易体系FuE7rs或其他交易平台的二级市场价格，同时结合场外的I义价。射一利-山．rI是采川场内交易．自动E成价格。但尤论怎样，都会带来同样的结果碱排培总是流向价格最高的酣额交描系统减排量交辩奉质r是朋减排换资金的机制．资金的流向决定r减排量的去『6』。它的内部没有自我运转的动力．反而具有天然的寄生性，只能附属于某个配额交易系统。dd额价格与减排世价格具有联曲关系。一般情况F，以下的价格规律是通用的配额价格强制减排随价格自愿减排世价格。，如．减排址cKR 缀市场的价格始终低于欧洲二级市场，而cEH二缴『“场价格j己始终低于欧洲配撷交易单位EuA。二、全球碳交易市场形成的动力与未来形态如果承担减排义务的国家建立起丁备自的配额交易系统，井儿住一定程度l|允许引进来自项目的减排壁，那么．这蝼交易系统之问是否冉町能互联．从而形成全球化的碳交易市场关键在于搞清楚促使全球碳交易市场形成的动困是刊么及连接具有不同功能的碳交易市场的A式是什么。对承担着减排责任的国家来说，碱排的第一日标仍是峰uT能地降低成本。全球碳变易市场的彤成将提岛碳商品的流动性，并在不同国家问转移减排成本，这将成为全球碳交易市场竞争的焦点。碱排成本离的国家将试图通过国际贸易或者金融lH场等桀道将减排成本转嫁给其他国家，而减排成本较低的国家则希望通过出售减排指标而获得碳贷金。在这一利益博弈中，全球碳交易市场的连接方式和定价机制将直接影响到各方的经济利益。配额交易系统之问的连接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直接连接．即政府通过双边或多边谈判建立碳配额跨26万方数据经济纵横20】1年第l期国流通的渠道；第二种是间接连接．即小同的眦额变易系统4“接1L联，mi址都连接到共旧的减排培交易系统l。这两种式将是未来可能出现的碳交易市场全球化的基本形态。除欧盟的特殊情况外，第种连接方式燎期内还难以在世界其他地区出现。这种连接方式需要|埘吲之问充分的信任，并具有栩近的碱排成奉和气候变化政策。n【l果两囤的减排成李显著不同，必然会造成其一|卜国向另外一目转移减排成奉的结果，由此导致的保护主义会绐处于发展初期的碳交易市场带来傲大的损害。但从长期看．随着低碳技术的进步和经济转型的深入．各删减排成本将逐渐趋同，气候变化政策将越米越稳定．这种方式可能会在非酸盟地区进渐出现。第二种连接方式矩期山H{现的『f能性比较太。H前在京都泌定书之F，cDM已被作为温室气体排放交易体系以F简称}璐连接的市场．而其他履约l目家如奉等也在购买核ⅫcER，并月计划在周内建屯配额交易系统埘十一个配额交易系统束-兑，引八项同碱排址小仅仪是为了降低成本，还具有稳定变易系统的作片|．一个倒家在决定需要引入多少外郫碱排苗f|『．会【郇临着矛盾如果引过多的廉价减排址．那么配额价格将F跌．if能埘本国经济转型起不到址够的推动作用，而且这也只是暂时性的抵消；如果引入过少的减排埘．则配额价格l升，在短期内可能会增j|j|本圜经济的负担，带来政治或经济风随，因此，对于任何一个dt额交易系统来说．都存在着一个蛀优的连接比例这一比例与配额和减排量的价格变动密如相关。cDM的定价权实际Im配额价格最高的交易系统米决定，其他国家将tjf}得水参照这个价格来购买cER，冉未米的碳交易市场单．减排成本水州的陶家会自然地进行分类．州根骷奉旧的配额价格按照一定比例连接到相应的减排缱交易机制，In】配颓价格波动范围相近的买家会倾向于选择同样的减排世交易机制同时，各系统的连接比例将逐渐从Ⅲ定改为浮动．以平抑价格过高的情况。减排世交易机制会出现多样悱的局嘶．并根据不同的减排部『】和K域|f『f同时俘在．以满足各刚配额交易系统的连接需求。需要特别指Ⅲ的足，由于cDM能够直接抵消减排指标，囡此县有了更多的价值，各国更有可能通过配额交易系统以外的渠道，如政府采购米获得，而价格仍将参照EuE’rs，，其他减排世交易机制的价格一般会低于cIM，但也有可能将来被联合I刊承认．作为一定程度l叶E消义务的方式，只是目前这还难以实现。因此，碳交易『H场仝球化的第一阶段将是如下的面貌各旧棚继建立配额交易系坑，并允许引入外部减排域减排埘交斟机制将肇觋出多样性的肺|f『f，井逐渐与配颧交易系统对接，山于备闻的气候变化政策尚不成熟．减排成本差异较大，这阶段将主要是碳商品形成的过张，抒陶均会采取谨慎的策略．区域性碳交易l|『场牢先形成，但个球化动力有限。第二个阶段将呈现的特点址隧符减排成本的趋|司，些国家的配额交易系统开始随接对接．小』目的减排艟交蜴机制之闸也将”始融台。这时不同种娄碳商r仙的竞争山将Jf始发挥作用，出现01圳折锋的情况，噬域碳交易rH场开始q联．个统一的碳交易市场什始真jE形成．|弹见图1球市％*mR 十目I％*m图】 碳交易市场全球化发展的两个阶段三、欧盟的碳金融全球化战略峨盟在f址纪90年代接汀京都议定书丽．在如何利用碳税业能源税来应对气候变化的问题l27万方数据经济纵横2011年第】期展阡r激烈的争论．但一直没有定论。随后便出现了要求采片j贸易机制来应对气候变化的提议。2003年，峨盟议会投票决定内部开展排放贸易的提案，并被欧盟环境委员会采纳．2004年11月，Eum发佑指々允i午有限度地与其他减排机制连接，排放设施可购买来自c JM和联合履行机制JI产生的碱排量。这样，欧盟ETs与京都议定书下的cDM市场建立起r直接联系，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际碳交易市场被创造出来、造一举措不但给欧盟的排放实体提供丁更多的配额购买渠道．而且极大地激发了发展中国家啵排的热情．目前．峨盟ETs和cDM整全球碳交易市场中流动性醯大的两个部分。叫E‘rs下的排放配额称为EuA．而c1M产生的减排骷称为ER，欧盟允许排放宴体购买一定比例的cER来抵消自身的排放世。如粜某个排放设施的排放缱超过发放的配额叫．则必须到市场上购买超出的数址．否则将面l临每吨c当挂l{】0 ji；兀的严厉处罚。而目前市场I．的EuA价格仅为101 8欧元／吨co当世。2006年10门，英国发布了斯特思回顾气候经济学简称斯特恩报告。斯特慰报告全面构建r气候变化问题的经济学肇础，指出r殴盟的核心目桥是“在食世界创造一个广泛相似的碳价格信号，井使用碳资金加速发展巾国家的行动”。圜为从减排经济学上讲．耍降低减排的总体成本，就必须采Hj基本相似的碳价格。酞盟排放交易机制是世界上戢夫的碳市场。习前正在讨论该机制2012年以后第三阶段的结构。这是规划明确的长期愿景的机会．可使该机制成为未来全球碳市场的中心。””斯特恩报告中j；f；明确提出EuE眄扩张的浆道主要有以下两种一种是与其他新兴交易机制包括美国和口本的交易机制连接起束，l司时保持和发展这毡体系，使在发展中国家减少的排放量也能得到利用第二种是拓宽对其他主要工业及航空业等的参与，增加使用拍卖的方法，从而提高效率。“欧盟排放交易机制的第三阶段现在做出的决定为陂机制发挥影响，井成为未来全球碳市场的核心提供r机会，””由此可见．EUErs在2012年之后的发展方向是1将Eu刖s与其他交易机制连接，包括发达国家，也包括发展中国家，当然其中也可以有自愿减排机制。2向更多的行业扩展，其中航空业是协八点，目前，尽管欧盟受到国际金融危机的影ll自，内部存在世争议，但总体来说继续推动低碳经济发展的核心战略没有改变。，其中．碳金融将足瞅盟未来实施陂战略的核心工其之一。欧盟推行这一战略采取的主要措施如下第一，改革cDM机制，主要目标是向行业减排方向靠拢。水止位欧盟官员直言cDM产生的减排量不真实，效宰低下．他们希耀J村行业减排来取代cDM，如果cDM改革不能按照欧盟的目标有效进行，那么，他们，r能会减少对cDM的支持山度。航空业将是欧盟推动行业减排、实施全球扩张的切人点。尽管欧盟承认航空业减排的成效将非常有限，但他们仍在大力推动．其目的是通过航空业来实施EuE偈向全球的扩张，第二，变革碳盒融市场的技术革础，为行业减排做铺垫。碳交易【H场分配排放配额的方式有三种．一足根据历史数据．如，航空业2004～2006年的历史排放，根据历史数据太小来分配额度，但这种方法可能达到排放越多，获得的免费排放额度越商的不公平结粜。二足根据技术效率，在行业中设定一个行业基准，达不到基准线的企业必须购买相关的配额。一是随接拍卖．巾企业自行决定购买多少配额．敏盟的目标足到2020年拍卖所占比例增加到60％。目前，欧盟主要妊采用第一种方法，即根话历史数据．采取免费发放和少世排放相结合的方式来分配排放配额，而采用行业基准Bechmark方法将是KL』Icrs下一轮改革的主要目标，这也是实施行业碱排的技术基础。在2012年之后，欧盟将通过碳交易市场的全球扩张束强化其低碳经济发展的领导力。这种扩张包括行业减排、与其他E1s系统的相互连接等。目前，欧盟正在集中力付进行准备工作。如果来米酞盟成功采用行业基准方法，那么，中国出口企_k将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采用行业基准的方法．要对一个行业的企业生产技术水平进行排队．那些生产效率较低、排放密度太的企啦必须花钱购买足够的排放配额。倘若这一规则变成新的商业标准．那么，列预示黄我国出口企业需要根据他们的标准来支付碳成本。一28 万方数据经济纵横2011年第1期四、结论由于发达国家承担履约艾务及欧盟坚定的低碳战略．碳金融产品也集中出现在欧洲lH场卜如．EuETs开发了排放配额EuA和减排垃cEI{期货期权交易产品。据统计．20【19年．Eu刚s内60％以上的行为是套朗保值。这说明期货期杖是EuETs市场t撮基本的风险管理工具、造主要是用米规避价格波动风险。而履约风险则来源于cDM项日注册结果和晟终档发健的极大不确定性 监实力较小的排放实体．直接将这一风险交给投行或者碳基金管理；一些文力较强的排放文体，如维多打油集引等．则直接开展碳基金业务以从中谋利．还有一些金融机构|殳计r多样性的风险管理【具．亘lq际金融公司IFc开发了碳交付担保业务cIG，帮助欧洲和日本的买家控制减排址ER的签发交付风险．同时，IFc还对cER买卖双方进行AAA信用}F级，井建立高质撼、高透叫度的交易机制。此外，许多金融机构也推出丁以碳排放为关键参数的金融指数。如．巴范莱银行推Hj r全球碳指数∽cI．将流动性晟大的EUEls和cDM市场挂钩，为投资者提供更综合的投资基准；fr丰银行的气候变化指数跟踪全球的385家气候变化直接相关的卜市公司；纽约交易所下属泛政证雯所也与世界自然基金会wwF等组织共同建设低碳100指数，跟踪欧洲碳排放表现蛀优的100家企业。|f|『对于中阿这样的cEI{供给方，相关的金融产品还非常有限。中国没有承担减排义务．也没有形成碳资产的国内机制，因此．没有碳资产存在的条件，也就不具备i殳计金融产品的町行性。同内一些金融机构所提出的基于cDM的金融产品，更多的还是停留在概念上。尽管cIM已在一定程度上连接r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碳交易巾场，但就目前的情况看，碳交易市场的全球统一仍将足一个漫K的过程。目前，2012年后气候谈判结果尚不明确．各个国家仍在谨慎地评估碳交易市场的建设方案。多样性将是碳交易市场不同于普通商品市场的一个重要特征，而这种多样性存在的槲奉朦凼在于减排成奉的差异化．碳商品的价值与所在地区的经济、政治．技术环境密切相关．不同围家均会采取不『司的碳交易市场建设方案。各交易系统下的碳商品的价格与质量将与这些区域性特征密切相关 与前．碳交易市场的主要功能是帮助发达围家履行减排义务。为r实现这一日标．许多国家和地医都往探索适合当地的碳交易模式，这砦模式各不相同，主要区别在于一是选择配额制还是碱排啦交易机制二是碱排的范围如何界定，是按照行业还是按照行政区域划分。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更太的风险nf能4；是米自碳变姊『“场，』nJ是国际贸易巾的碳罐垒。未束的I到际资本市场上．气候变化将成为热点，金融机构在信贷、衍巾品设计L都会逐渐向低碳领域倾斜这一信号在国外已经非常{虽烈，尽管国内还只是刚目0起步，f【【随荷束蚓内外的减排压力，金融市场的绿包转型将只是时间间胚。现有的企业财务与环境报告{奉系及金融机构的pF怙系统．尤法帮助参与矗识别潜在的碳风险，更无从设计避险工见。因此，时碳风险的管理．仅仅依赖现有的工具迁是不够的，必须构建一整套游戏规则．包括碳f用评级、碳排放删葬，，中桉与披露机制．碳交易平台．碳成本与n【险坪估等国外的金融机构正在私懈探索这方面的规则．国内一衅商、Ip银行{，圈银行、兴、Ik银{j等止正在_|}；}饭膻对。●{i■【1]索Ⅲm托BFmE H特№*女气雠化∞e№*．Mj l匕g6∞l nⅢ％n 2q”[2]m镕i亍*，十目R{≈女n垮％＆*ⅢEⅨ”2∞9m*＆KM。o≈*2∞320【19『M1|匕m6∞Imm糖H 2。10责任编辑闭喜英万方数据